这就对了嘛!
张大人。”
赵樽戏谑的勾起了唇:“像您这样有着精湛手艺的工匠,若是也像他们俩那样,一枪就被打死了,啧啧啧…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赵樽把“一枪”
和“打死”
两个词,都咬得特别重,听得张世阳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“王爷饶你,王爷饶命啊!”
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一个劲儿的告饶。
赵樽的嘴角勾得更高了,他状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哎!
张大人怎么说也有一身好手艺傍身,不像那两个蠢才,该死。
本王也惜才,不如……张大人别想着逃回京城的事了,带着你的手下,就留在本王身边替本王效力吧。
张大人意下如何?”
闻言,张世阳哪还敢拒绝,他立刻就咚咚咚的磕起响头来。
“小的……小的惶恐,小的但凭王爷吩咐,但凭王爷吩咐。”
他虽然是工匠出身,但好歹也在朝堂上混了几年。
他当然听得出赵樽的言下之意,就是只要他乖乖听话,赵樽就会放他一马。
所以,在逃跑和小命之间,他只能选择小命。
“好!
张大人请起。”
赵樽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他上前一步扶起张世阳,语气放得很温和。
“苍州现在很需要像张大人这样的能工巧匠。
从明日起,你就带着你手下的工匠都回到永安城吧!
有什么活儿,本王会派人告知你。”
“是!
是!
谢王爷不杀之恩。”
张世阳诚惶诚恐的说道,垂着头,不敢多看赵樽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