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乃祭鸟泻肺火 天地始肃补脾阳(2 / 3)

竟微微偏向石膏一侧,却有一缕麻黄的辛气缠绕住附子,形成环状。“此乃‘三散二温五清’之制。麻黄散表(三),附子温里(二),石膏清内(五)。七情中‘相须’‘相畏’并存,麻黄、附子如先锋破敌,石膏如断后将军,防止温燥伤阴。”

第四折·处暑断屠验真机

燥寒神凝视陶瓮,忽然挥手招来一阵冰风与热浪,冰风裹着雪花,热浪夹着火星,同时涌入瓮中。奇妙的是,雪花与火星在瓮中相遇,竟化作无数细小的水珠,落入石膏粉中凝结成“痰”字。麻翁轻笑,从皮囊中倒出“温清酒”,酒液呈赤白色,散发着麻黄的辛香与石膏的清凉。酒液滴在“痰”字上,字迹竟逐渐软化,化作一滩清水,水中漂浮着麻黄与石膏的碎屑,如舟泛江湖。

“寒痰者,如冰裹火炭,需以温化之,清解之。”麻翁以手指蘸酒,在瓮壁画出“和”字,字迹竟化作阴阳鱼旋转,“麻黄开鬼门(发汗),附子洁净府(温阳化水),石膏清里热,半夏燥脾湿,此乃‘开鬼门,洁净府,去菀陈莝’的治则体现。”

贝母姑娘轻摇金铃,发出“羽音”(水音)与“徵音”(火音)交替的节奏,瓮中的白色与赤色烟雾竟随着节奏分层,白色在上(肺),赤色在下(脾),中间以黄色(土)隔开。燥寒神见状,从袖中取出一枚“燥寒珠”,投入瓮中。瓮中顿时腾起紫黑色烟雾,却见附子如赤龙吸水,将寒气得吸纳入体,麻黄如白虎行风,将燥邪得散出体外,最终烟雾化作一缕青气,散出“寒散热清”四字。

“燥寒珠得金水之气,需以火土之性化之。”芩儿解释道,“通灵根得丙火之味、戊土之性,可沟通火土,引燥寒入脾胃,再以附子、干姜温化,麻黄、石膏清散,此乃‘火生土,土制水’的循环制化。”

第五折·牧人刈禾施妙剂

未时初刻,麻翁带着众人来到“黄金牧场”。这里的牧草呈金黄色,草尖挂着冰晶,中央的敖包上插着麻黄枝与附子块,形成“火土金”三才阵。他摘下七枝麻黄、五块附子,放入铜锅中,加入石膏粉、半夏曲,以马奶酒煎熬。锅下的火焰竟是青白色的,如草原上的闪电,煮出的药液呈琥珀色,表面浮着一层红油,如羊脂覆水。

呼尔查服下药液,片刻后全身冒出细密的汗珠,汗水竟呈红白双色,落地凝结成冰晶与水珠。他感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,逐渐驱散胸中的冰寒,同时有清凉之气从咽喉涌入,扑灭肺中的燥热。乌云其其其格吸入麻黄附子的蒸汽,喉间的痰鸣竟如冰雪融化,咳出大块的白黄相间的痰块,痰块落地化作清水,混着几片枯黄的草叶。

李郎中摸着呼尔查的脉,惊喜道:“弦紧脉转缓,数脉转平,此乃‘寒散火清’之象。《伤寒论》言‘病溢饮者,当发其汗,大青龙汤主之’,今加石膏、附子,真乃‘温清并用’的神来之笔。”

麻翁取出鹰羽,蘸取药液在敖包上绘制“破寒符”,符咒遇风即化,化作无数细小的麻黄箭镞,在草原上空形成箭阵,散发出持久的辛香。“此符借鹰隼之气,合药物之性,可使燥寒不得侵,肺脾得温清。”他解释道。

第六折·祭敖包时话医理

申时三刻,草原响起“处暑祭敖包”的号角声。牧民们在敖包前摆设祭坛,坛上供奉着用麻黄、附子制成的“火土糕”,糕体上用石膏粉书写着“温清并济”四字。麻翁趁机向众人传授“处暑养生诀”:“处暑时节,宜‘温表清里,肺脾双调’——晨起饮麻黄姜茶,午间用附子饼贴肺俞,黄昏食石膏粥,可保秋凉无虞。”

他指着祭坛上的“火土糕”:“糕体需以马粪火蒸制,正如人体需以命门之火(肾阳)蒸化水谷。然蒸制需文武火交替,正如温清需次第分明,不可偏废。”

百合娘望着草原上补种的甘草苗,苗叶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:“甘草与麻黄同属辛甘,可作秋日食疗。此乃‘以食和药’,亦合‘土得木而达’之理,健脾即所以助肺。”

第七折·暑气至此尽话玄机

酉时初刻,夕阳将草原染成琥珀色,鹰隼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弧线,草尖的冰晶逐渐融化,露出底下的嫩绿色。麻翁望着西方天际的金星与水星,此时两星呈“金水相生”之象,却有火星居中调和,形成“金生水,水生木,木生火”的循环。

“处暑者,‘暑气至此而止’,非暑气绝灭,乃燥寒代行,如将军换防,需恩威并施。”麻翁轻抚通灵根,根须上的白色与黑色纹路此刻如冰炭同炉,“肺需宣降,脾需温化,今用麻黄宣肺,附子温脾,石膏清肺,半夏和胃,正是‘宣降有序,温清有度’,如草原之鹰,既能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