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角解时滋肾阴 黄柏清热固肾精(2 / 3)

晶,表面浮着一层油润的光泽。膏体遇火竟化作甘霖,洒在燃烧的草甸上,火焰竟转为蓝色,逐渐熄灭,露出新生的绿草。

巴特尔服下坎离膏,以淡盐水送服,片刻后感觉有一股清凉之气从“命门穴”渗入,逐渐压下体内的虚火,潮热盗汗竟如退潮般消失。三日后,他的小便转为清长,腰膝有力,竟能骑上骏马巡视草场。苏和连续七日服用“黄柏熟地汤”,兼以芡实、金樱子煎汤送服,遗精次数锐减,面色逐渐红润,眼中血丝消退,脉细数转为缓和。

耆翁又以黄柏粉、熟地粉、五味子制成“固精散”,用于百姓的遗精滑泄:“黄柏泻相火,熟地补肾精,五味子收敛固涩,此乃‘泻、补、涩’三法合用,如给精室加上三重门闩。”一牧民使用后,遗精顿止,连称“如给肾府筑了铜墙铁壁”。

第五折·祭地只坛施妙剂

未时初刻,草原响起“夏至祭地只”的号角声。百姓们在敖包前摆放着用黄柏、熟地制成的“阴阳糕”,糕体分为三层:底层黑色(水)用熟地泥,中层黄色(土)用炒黄柏粉,上层赤色(火)用知母汁,象征“水克火,火生土,土载水”。耆翁手持鹿角杖,蘸取坎离膏,在敖包上绘制“水火既济”符篆,符篆遇风即化,散发出持久的清凉之气。

“夏至祭地只,需以肾水祭之。”耆翁向众人传授“夏至养生诀”:“晨起饮黄柏知母茶,午间以熟地膏贴‘肾俞穴’,黄昏食枸杞熟地粥,可保肾阴不伤。”他指着敖包上的鹿角,“鹿角本属阳,今取其脱落后的阴血之精,与黄柏同用,可‘阳中求阴’,恰合《景岳全书》‘善补阴者,必于阳中求阴’之理。”

忽然,一妇人因产后失调,致骨蒸劳热、盗汗不止。耆翁急取黄柏四钱、知母五钱、熟地六钱、龟板三钱,以猪脊髓炖汤送服:“黄柏、知母泻相火,熟地、龟板滋肾阴,猪脊髓‘以形补形’,此乃‘大补阴丸’加减,如给干涸的河床引来活水。”妇人服药后,当夜盗汗减少,五日后热退身凉,能下地照料婴儿。

第六折·阴阳至极话医理

申时三刻,耆翁与柏娘行至草原深处的“肾泉”,泉水从地下涌出,清凉甘冽,周围生长着茂密的知母草。“肾者,作强之官,伎巧出焉,其华在发,其充在骨。”耆翁轻抚泉边的黄柏树,“今岁火金过旺,致肾水亏乏,如泉眼干涸,需以黄柏泻相火,知母、熟地滋肾水,此乃‘开源节流’。”

柏娘点头附和:“《黄帝内经》云‘夏至四十五日,阴气微上,阳气微下’,今用黄柏,正是顺应阴气始生之势,泻阳中之火,护阴中之水。”她取出通灵根,根须上的赤白黑三色纹路已缠绕成“太极”符号,“黄柏味苦属火,色黄属土,性寒属水,具水火土三气,故能入肾经,泻相火,此乃‘三气合德’的药中至妙。”

耆翁取出《金匮要略》竹简,朗声道:“‘男子平人,脉虚弱细微者,喜盗汗也’,治以当归六黄汤。今加熟地、龟板,乃因夏至之季,阴液更虚,需增强滋阴之力。”他指向泉水中的倒影,“泉水平静如镜,示肾水得养,相火得制,此乃‘阴平阳秘’的佳象。”

第七折·阳极阴生话玄机

酉时初刻,夕阳将草原染成紫金色,耆翁取出星盘,对准北方水星(辰星)与南方火星(荧惑星)。此时水星明亮如珠,火星柔和不烈,两星连线如一条黑色的丝带,中央点缀着黄色的土星(镇星)。“辰星示水,荧惑示火,镇星示土,今土气调和其间,示‘土克水,水克火’,肾阴得滋,相火得制。”他转动星盘,使土星对准肾经的“太溪穴”,“太溪为肾之原穴,与土星相应,故用熟地借土气滋肾,如泉眼得土围护,水源不竭。”

正观察间,丹顶鹤衔着青帝玉简飞来,玉简上刻着:“夏至养肾,需知‘阳不可尽泻,阴不可独补,泻阳勿伤阳根,补阴勿滞阴邪’。”耆翁叩首道:“青帝明示,恰如黄柏配熟地,泻相火而不伤命门真火,滋肾阴而不碍阳气升发,此乃‘泻补同施’的圆融智慧。”

柏娘望着重新生长的鹿角,角尖上的绒毛呈嫩绿色,如肾阴初复的征象:“医道如夏至,阳极而阴生。黄柏之妙,正在于阳极之时,助阴以制阳,如夕阳西下,月升东山,生生不息。”

结语·夏至阴生万物静

夏至之夜,草原上的篝火渐次熄灭,唯有“肾泉”边的黄柏树沙沙作响。巴特尔骑在马上,望着星空,腰间的坎离膏葫芦随马颠簸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苏和坐在蒙古包前,轻抚腰间的“固精散”香囊,闻着熟地与黄柏的混合香气,脸上露出久违的安心笑容。

柏娘与耆翁坐在敖包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