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草藿训记:瑾叔辨证的仙灵缘(上卷)(2 / 3)

,您又加了鹿茸、人参,都是大温的药,您本就阴虚,这么补,不是‘火上浇油’吗?”王掌柜不解:“赵大夫,朋友说这是‘扶阳’的好药,怎么我喝了倒伤身了?”

赵瑾叔取过王掌柜泡的药酒,闻了闻,眉头皱得更紧:“您这酒度数太高,还加了鹿茸,补得太猛了。淫羊藿是‘扶阳’,可‘扶阳’得看体质,您常年坐在账房里,不怎么活动,阴虚内热,得用滋阴的药来配,不然温气散不出去,就变成燥火了。”说着,他开了个方子:麦冬、玉竹各三钱,煮水当茶喝,再把药酒里的淫羊藿取出来,加麦冬一起泡,每天只喝半杯。

王掌柜按方子做,喝了三天,盗汗就少了;七天后,口干的毛病没了,也不流鼻血了;半个月后,精神头慢慢恢复,也敢下地走动了。他特意去“济世堂”谢赵瑾叔,不好意思地说:“赵大夫,都怪我贪心,只知这药能‘补’,却不知还得看身子能不能受得住。”

赵瑾叔笑着递给他一张纸,上面写着“驱却痹风无患冷,强将腰膝不愁弯。扶阳尽道兴阳好,种子何愁得子难”的诗句:“王掌柜,这淫羊藿本是好药,能治痹痛、补肾阳,可要是为了‘兴阳’贪多,就错了。就像田里的庄稼,施肥多了会烧苗,这药补多了,身子也会‘烧’啊。”王掌柜接过纸,连连点头:“赵大夫说得对,我这就把药酒送给需要的人,再也不盲目贪补了。”

第三卷深山访农:藿识补文献

赵瑾叔整理淫羊藿的病案时,总觉得还有些民间的用法没摸清——比如药农采淫羊藿时,为什么总选“九叶三枝”的?不同季节采的,药性有什么不一样?他决定去乌镇西的深山,拜访常年采药的刘老丈,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。

刘老丈住在深山的茅草屋里,房前屋后都种着草药,见赵瑾叔来,连忙迎进屋里,泡了杯草药茶:“赵大夫,您是来问淫羊藿的吧?这药我采了四十年,里面的门道多着呢!”赵瑾叔笑着点头:“刘老丈,我看典籍里只写了淫羊藿‘性温’,却没说怎么选、怎么配,您给我讲讲?”

刘老丈带着赵瑾叔去后山,指着一片淫羊藿说:“您看,这药得选‘九叶三枝’的,枝少了药劲弱,叶多了杂气重。春采叶,夏采茎,秋采枝,冬采根,各有各的用法——春叶嫩,适合煮水喝;冬根壮,适合泡酒,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,典籍里可没写这么细。”赵瑾叔蹲下来,仔细看那些草药,果然,九叶三枝的淫羊藿,根须更壮,叶片更厚,比其他的精神多了。

他们走到一处溪流边,刘老丈指着岩石上的淫羊藿说:“您再看,这溪边的淫羊藿,比山上的润,治燥咳也管用。去年我孙子得了燥咳,我就采了些春叶,配着麦冬煮水喝,三天就好了。”赵瑾叔心里一动:“刘老丈,这淫羊藿还能治咳?典籍里只说它治痹痛啊!”刘老丈笑道:“典籍是死的,人是活的,实践多了,就知道它的用处了。”

刘老丈还教赵瑾叔一个方子:“治风湿痹痛,淫羊藿配桑寄生最管用,桑寄生能祛风湿,淫羊藿能温肾,两样一起煮水,比单用强十倍。我年轻的时候在山里摔了一跤,得了风湿,就是靠这方子好的,现在还能爬山采药呢。”他边说边采了些桑寄生,递给赵瑾叔:“您回去试试,准管用。”

夕阳西下时,赵瑾叔跟着刘老丈下山,手里捧着采好的淫羊藿和桑寄生,心里满是收获——这些民间的实践细节,比如“九叶三枝为上”“冬根泡酒”“配桑寄生治风湿”,比典籍里的寥寥数语详细多了。他暗下决心,要把这些口传的智慧都整理下来,补进自己的《本草诗》里,让更多人知道淫羊藿的真用处。

第四卷辨证着诗:藿训传医理

赵瑾叔从深山回来后,把刘老丈讲的用法、周阿公和王掌柜的病案,都记在本子上,满满写了三大页。夜里,他坐在灯下,看着那些笔记,想起白天的经历,取过纸笔,开始写《本草诗》。

他先写淫羊藿的形态:“深山恶听水潺潺,九叶三枝草色斑”,眼前仿佛浮现出深山里的溪流、岩石上的草药;再写它的药效:“驱却痹风无患冷,强将腰膝不愁弯”,周阿公拄着拐杖来求医、后来能下田的样子,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;接着写世人的误区:“扶阳尽道兴阳好,种子何愁得子难”,王掌柜贪补伤身的模样,也让他叹了口气;最后,他笔锋一转,写下警示:“休为淫羊贪食此,助精随处便行奸”,希望世人能明白,这药是治病的,不是纵欲的工具。

写着写着,药铺的门被推开了,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李秀才:“赵大夫,听说您在写关于淫羊藿的诗?我来讨教讨教。”赵瑾叔把诗递给李秀才,李秀才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