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赞叹道:“赵大夫,您这诗不仅写了药的用处,还讲了医理,连‘辨证’的道理都藏在里面,真是‘医者诗人’啊!”
赵瑾叔笑着说:“李秀才,我这诗不是凭空写的,都是实践出来的。周阿公的痹痛、王掌柜的虚火,还有刘老丈的采药经验,都是这诗的根。要是只看典籍,不看实践,写出来的诗也没用啊。”李秀才点点头:“您说得对,‘实践先于文献’,这才是治学、行医的道理。”
赵瑾叔又把刘老丈教的“淫羊藿配桑寄生”“春叶治咳”的方子,补在诗的注解里,还画了幅淫羊藿的图谱,标注着“九叶三枝”“冬根为佳”。他摸着厚厚的笔记,心里满是欢喜——这不仅是一首诗,更是一本给世人的“藿药指南”,能让更多人正确用这味药,不辜负它的药效,也不糟蹋它的价值。
窗外的雨停了,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纸上。赵瑾叔收起笔,望着月光,心里想着:等开春了,再去深山找刘老丈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好方子,把《本草诗》写得更全,让这味药的智慧,能传得更远、更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