珀屑泡茶,说能安神,便想着将琥珀与滋阴的食材结合,效果果然更好。”原来,长生殿的宫女们见杨贵妃心悸,私下里用琥珀碎块泡在温水中,代茶饮用,虽效果微弱,却给了苏敬灵感。
苏敬当即在《太医院病案录》中记录下这一疗法:“贵妃杨氏,患‘心阴不足’症,心悸、口干、多梦。用鸣珀枕(安神)+琥珀百合羹(琥珀粉一钱+百合三钱+莲子三钱+银耳三钱,滋阴养心),双管齐下,三日后症状尽消。案:宫女民间用法(琥珀茶),启药膳之思,口传经验补医理之缺。”
他还特意叮嘱御膳房,后续可根据杨贵妃的口味调整药膳:“若娘娘觉羹汤寡淡,可加少许桂圆(温阳,防滋阴太过);若口干明显,可加麦冬(增强滋阴之力)。辨证施治,因人而异,方为医道之本。”
此时,太医院的老御医拿着《神农本草经》赶来,笑着说:“苏院正,你这法子与典籍记载不谋而合!《神农本草经》载琥珀‘安五脏,定魂魄’,百合、莲子‘养阴清心’,二者结合,正是‘源于典籍,高于生活’的典范。”苏敬点点头,心中感慨:这宫廷中的灵异之物,终将在医道典籍、民间实践与宫廷需求的融合中,发挥出最大的价值。
上卷第四回长安春疫传街巷珀香药方共辟秽
天宝二年春,长安突发春疫,坊市间的百姓多染了“湿热瘴气”之症——发热、头痛、鼻塞流涕,有的甚至咳嗽咯血,药铺里的金银花、连翘很快告罄,坊市的里正们纷纷派人去大明宫求告,希望太医院能出手相助。
“苏院正,城外的坊市已病倒了上百人,再这么下去,怕是要传入宫中!”京兆尹急得闯进太医院,声音带着焦虑。苏敬正在整理琥珀的药用记录,闻言当即起身:“京兆尹大人莫慌,臣有一法,或许能控制疫情。”
他想起之前用琥珀粉治惊风、安神的经验,又想起《名医别录》中“琥珀能解毒辟秽”的记载,便说:“琥珀燃之有松脂清香,能净化空气;再配金银花、连翘、薄荷(皆能清热解毒),制成汤药,内服外敷,定能控制疫情。”
苏敬当即调配药方:琥珀粉一钱(研细)、金银花三钱、连翘三钱、薄荷一钱(后下,清热解表),加水三升,文火煎至一升,每日一剂,分两次服;同时,将琥珀碎块与艾叶、苍术(皆能辟秽)一同点燃,在坊市的街巷中熏烤,净化空气。
太医院的医官们带着药材赶赴各坊市,第一个救治的是平康坊的张阿婆——她发热头痛,咳嗽不止,喝了琥珀汤药的当日,便退了热;熏了琥珀艾烟后,坊市中的瘴气渐渐消散,病倒的人也越来越少。
“苏院正,这琥珀熏香比艾草管用多了!”平康坊的里正笑着说,“之前用艾草熏,只能暂时缓解,用了琥珀,连空气中的霉味都没了。”苏敬解释道:“琥珀能吸纳天地灵气,燃之能净化浊气,比普通的辟秽药更周全。这法子也是受民间启发,我听闻江南水乡遇瘴气,会用琥珀碎块泡在井里,净化井水,与熏香的道理相通。”
他当即让下属记录下这民间用法,补充到《太医院病案录》中:“春疫,湿热瘴气型,用琥珀粉一钱+金银花三钱+连翘三钱+薄荷一钱,水煎服,清热解毒;外用琥珀碎块+艾叶+苍术,熏烤辟秽,净化空气。案:江南民间‘琥珀净井’经验,启辟秽之思,实践补文献之缺。”
此时,玄宗派人送来更多的琥珀碎块,传旨道:“苏院正,这琥珀能救百姓,便是大唐的祥瑞。你尽管用,若不够,朕让西域都护府加急运送,务必控制住疫情。”苏敬望着案上的琥珀碎块,又望向坊市中渐渐恢复热闹的街巷,心中愈发坚定:这宫廷中的灵异之物,终将在“实践先于文献”“口传经验与典籍互动”的过程中,成为护佑长安众生的良药。
秋雨又落,长生殿的鸣珀枕再次发出轻细的凤鸣声,这一次,苏敬听出的不再是灵异的神秘,而是医道的温暖——这琥珀的鸣声,终将伴着长安的炊烟,在医道传承的长河中,永远回荡。
上卷结语(暂结)
上卷终了,琥珀枕的灵异之象,已在长安的宫廷与坊市间,化作医道的温暖。贤妃的失眠、棣王的惊风、贵妃的心悸、坊市的春疫,皆因琥珀而解;西域的民间用法、蜀地的土办法、江南的净井经验、宫女的琥珀茶,也因琥珀而汇入太医院的病案。
这宫廷中的鸣珀,不再是单纯的灵异之物,而是“实践先于文献”的见证,是“口传知识与典籍互动”的载体。下卷之中,更有琥珀的新传奇——或遇疑难杂症,珀粉配奇药;或探琥珀来源,解灵异之谜;或传医道经验,让珀枕的温暖,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