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若妇人闭经是‘肝肾不足’所致,光活血不够,还得加些补肝肾的药。我年轻时闭经,我婆婆用虎魄粉配女贞子、墨旱莲,效果也很好,你可以记下来,给不同的妇人用。”
李次口当即记录下这一民间经验,补充到小木牌上:“妇人闭经:1.气血瘀滞型:虎魄粉一钱+当归五钱+川芎三钱+枸杞四钱,黄酒泡七日,温服;2.肝肾不足型:虎魄粉一钱+女贞子三钱+墨旱莲三钱,水煎服,连服十日。案:周婆婆口传经验,辨证施治,因人而异。”
他还特意去都江堰边的药田,采集女贞子和墨旱莲,晒干后收存,以备不时之需。老郎中见了,叹道:“你这是把民间的零散经验,整理成了系统的疗法啊!《妇人大全良方》里说‘闭经多由瘀滞、虚损所致’,你这两个方子,正好对应这两种证型,比医书里的记载更具体,更贴近我们都江的百姓!”
李次口望着岷江水,心中感慨:医道不是一成不变的,典籍是基础,可民间的口传经验,才是让医道活起来的养分。虎魄从治惊风到治闭经,每一次新的用法,都是百姓生活与自然馈赠的结合,也是“源于生活、高于生活”的最好见证。
下卷第三回猎户痈疽脓难溃虎魄外敷散毒忧
天圣四年秋,青城山下来了一位年轻猎户阿木,他在山中捕猎时,被毒蛇咬伤了左腿,当时只简单处理了伤口,可没过几日,伤口便红肿热痛,渐渐化脓,形成了一个碗口大的痈疽,连走路都需拄着拐杖,老郎中用了金黄散外敷,脓液却始终排不出来,阿木疼得整夜睡不着。
“阿木,你去都江堰找李次口吧,他的虎魄能治疑难杂症,说不定能救你!”山中的老猎户劝道。阿木忍着疼痛,拄着拐杖来到李次口的茅屋。
李次口见阿木的左腿痈疽红肿发亮,脓液已快冲破皮肤,摸上去滚烫,阿木疼得冷汗直流——这是“热毒壅盛,气血瘀滞”所致的痈疽,若不尽快排脓解毒,恐会引发败血症,危及性命。中医治痈疽,需“清热解毒、活血消肿、排脓生肌”,虎魄能活血散瘀,或许能助脓液排出。
“阿木,你忍着点,我先给你排脓。”李次口烧红猎刀,消毒后在痈疽顶端划了一个小口,脓液顿时涌出,阿木疼得大叫,却咬牙忍着。排完脓后,李次口取来虎魄粉,与金银花粉(清热解毒)、白芷粉(消肿排脓)混合,用蜂蜜调成糊状,厚厚地敷在痈疽上,再用干净的麻布包扎好。“这药每日换一次,同时我给你配内服的药,双管齐下。”
他又取来虎魄粉一钱,金银花五钱,连翘五钱,蒲公英五钱(皆为清热解毒药),加水三升,文火煎至一升,让阿木每日服一剂。阿木服下第一剂药后,便觉痈疽处的疼痛减轻了;敷药第三日,红肿消退了一半,脓液也少了;第七日,痈疽处竟长出了新的肉芽;不到半个月,伤口完全愈合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,阿木已能重新进山捕猎。
“李猎人,您这虎魄太神奇了!”阿木握着李次口的手,激动地说,“若不是您,我的腿怕是保不住了!”恰在此时,官府的医官沈大人奉命来都江堰考察民间医药,听闻李次口用虎魄治好了痈疽,便特意前来验证。
沈大人起初质疑:“虎魄不过是琥珀的一种,怎会有如此神效?怕是巧合罢了。”李次口便带着他去见阿木,又展示了虎魄治惊风、疳积、闭经的病案,沈大人见阿木的痈疽确实痊愈,又翻看了李次口记录的小木牌,终于信服:“李猎人,你这是将民间实践与中医理论结合的典范!虎魄的‘活血散瘀’之效,在治痈疽时能助排脓,在治闭经时能助通经,在治疳积时能助运化,虽未载于官修医典,却比典更实用!”
沈大人当即决定,将李次口的虎魄药用经验记录下来,带回京城,编入即将修订的《太平惠民和剂局方》。他对李次口说:“你的经验,是‘实践先于文献’的最好证明,若能整理成册,定能惠及更多百姓。”
李次口点点头,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:他要将所有虎魄的用法、病案、民间经验,系统地整理成一本书,让后世医者都能知晓虎魄的疗愈之力,让这源于都江堰的智慧,永远传承下去。
下卷第四回汇典成书传后世虎魄医缘永留存
天圣五年春,李次口在沈大人的支持下,开始整理《都江虎魄医录》。他邀请老郎中、周婆婆、赵老栓等村民一同参与——老郎中负责核对中医理论,确保方剂符合“辨证施治”;周婆婆负责回忆民间口传经验,补充遗漏的用法;赵老栓负责绘制插图,将虎魄的采集、炮制、用药过程画在绢帛上。
历经半年的努力,《都江虎魄医录》终于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