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守关士兵要了些桂枝(边关常见的驱寒草药),“将琥珀碾末,与桂枝一同泡入烈酒,温热后擦在痛处,再饮少许酒,能温通经络。”李光弼半信半疑,让士兵按法子准备。
琥珀末与桂枝泡的酒,泛着淡淡的金红色,擦在肩上时,竟带着松脂的暖意,李光弼只觉一股热流顺着肩颈往下走,刺骨的寒意渐渐退了。他又饮了一口酒,笑道:“太白先生,这酒竟比草药管用!你这法子是从哪学的?”李白道:“西域胡商说,丝路沿途的牧民,冬天都用琥珀酒驱寒治痹,是代代传的实践之法,医书里未必有。”
李光弼感念李白解痛之恩,又听闻他是蜀地名士,便破例放行,还邀他在关楼共饮。士兵端来玉碗,倒上边关特酿的青稞酒,李白见酒色虽不如西域琥珀酒,却也清亮,便笑道:“若有琥珀,此酒也能成‘琥珀光’。”酒过三巡,李白诗兴大发,取来笔墨,在关楼的墙上题诗:“明月出天山,苍茫云海间。长风几万里,吹度玉门关。”
题罢诗,李白拱手道别,李光弼握着他的手说:“先生的珀酒方,我会教给士兵们,日后守关,也少受些寒痛。”李白望着关外的风沙,忽然觉得,这玉门关的放行,不是靠路引,而是靠琥珀与酒的缘分,靠丝路实践而来的药用智慧。而墙上的诗句与肩上的暖意,也成了他与玉门关最难忘的羁绊。
第三回兰陵品酿·珀茯茶定妇人魂
唐开元十六年,李白漫游至兰陵(今山东临沂),这座小城因“兰陵美酒”闻名天下。他在“醉仙楼”落座,店家端上一壶酒,倒在玉碗里,竟泛着淡淡的琥珀色,还带着郁金香的清香。“客官,这是咱们兰陵的郁金香酒,用郁金香花和松脂浸泡,色如琥珀,喝着暖心。”店家笑着介绍。
李白浅酌一口,只觉酒香中带着花香与松脂的淡香,竟与西域的琥珀酒有几分相似。正饮间,他见店家的妻子王氏扶着门框咳嗽,面色苍白,手按着心口,连说话都有气无力。李白上前询问,才知王氏近来总心悸,夜里睡不着,一听见酒肆的喧闹就心慌,脉象细数——这是“气血不足、心神失宁”之症,兰陵湿热,王氏操持家务劳累,耗损气血,导致心神无依。
“店家,你家可有琥珀?”李白问。店家摇头:“琥珀是西域珍宝,咱们小城里哪有?”李白想了想,又问:“可有茯神?”店家连忙点头:“有有,药铺里有,说是能安神。”李白便教店家:“取茯神三钱,煮水两碗,待温后加少许蜂蜜,再取兰陵酒一两,兑入水中——虽无琥珀,却能借酒活血,借茯神安神,比单用汤药管用。”
店家按法子煮了茶,王氏饮下后,当天下午就觉得心口不那么慌了;第三日,她已能帮着店家招呼客人,夜里也能安睡;第七日,心悸的毛病竟完全好了,面色也添了几分红润。王氏特意端来一壶新酿的郁金香酒,向李白道谢:“先生的方子真灵!这酒兑茯神茶,比药还顺口。”
李白望着碗中泛着琥珀光的酒,忽然想起西域的琥珀酒,笑道:“若有琥珀,此酒更妙——琥珀能安五脏,郁金香能疏肝气,两者配酒,既能治病,又能怡情。”店家听得心动,便托去西域的商队帮着寻琥珀,还说:“日后客人再来,我便用琥珀酒待客,还要把先生的方子传给街坊。”
这日夜里,李白在醉仙楼写下“兰陵美酒郁金香”的草稿,碗中的酒光映着烛光,竟真如琥珀般温润。他忽然明白,无论是西域的琥珀酒,还是兰陵的郁金香酒,“琥珀光”的美,不仅在色,更在其背后的暖意——是酒的醇厚,是药的安心,更是丝路与中原的文化交融,而这些,都藏在寻常百姓的实践里,比任何典籍都更鲜活。
第四回吴姬赠酒·珀玫酒解诗友郁
唐开元十七年,李白漫游至吴地(今江苏苏州),在“吴姬酒肆”结识了诗人崔成甫。崔成甫才华横溢,却因得罪权贵被贬,终日借酒消愁,近来更觉胸胁胀痛,连写诗都没了兴致,面色青黄,脉象弦涩——这是“肝郁气滞”之症,贬谪之苦郁在心中,气血不畅,导致经络阻滞,连带着诗兴也被压抑。
“成甫兄,你这不是醉,是气郁在里。”李白看着崔成甫一杯接一杯地饮酒,摇头道,“光喝酒没用,得把郁气散了才行。”崔成甫苦笑道:“天下之大,何处可散郁?不如醉死在酒里。”李白却起身,向酒肆吴姬要了些新鲜的玫瑰花(吴地常见,能疏肝解郁),又从行囊里取出一小块琥珀(是安胡商临别所赠,他一直带在身边),“我教你酿‘珀玫酒’,能解你的郁气。”
他将琥珀碾成细粉,与玫瑰花一同泡入吴地的米酒中,隔水蒸半个时辰,待酒色泛出淡红的琥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