珀酒吟:李白与丝路琥珀情(上卷)(3 / 3)

光,才端给崔成甫:“此酒中,琥珀能通经络,玫瑰花能疏肝气,米酒能活血,你每日饮一杯,郁气自散。”崔成甫半信半疑地饮下,只觉一股清香带着暖意滑入腹中,往日里堵在胸胁的滞涩,竟慢慢舒展开来。

次日,崔成甫主动找到李白,笑着说:“太白兄,我昨夜竟写了三首诗!这珀玫酒比任何安慰的话都管用。”李白也笑道:“诗由心生,心畅则诗兴发——这琥珀与玫瑰,本就是解郁的良药,只是世人多知其美,不知其用。”吴姬见这酒受欢迎,也学着酿“珀玫酒”,还特意在酒肆挂上牌匾:“珀玫酒,解郁安神”,引得不少文人墨客前来品尝。

一日,崔成甫与李白对饮珀玫酒,望着碗中晃动的琥珀光,崔成甫忽然问:“太白兄,你为何对琥珀如此熟悉?”李白便讲起长安贺府的初见,凉州胡商的珀末酒,玉门关的桂枝珀酒,兰陵的郁金香酒,“这些年走南闯北,才知琥珀不仅是珍宝,更是良药,它的好,不在书里,在人的实践里——波斯人用它治痹痛,胡商用它治失眠,百姓用它治心悸,每一次用,都是一次新的发现。”

崔成甫听得入神,举杯道:“如此说来,这琥珀酒,倒成了你行走天下的‘通行证’。”李白亦举杯,一饮而尽:“是‘解忧剂’才对——酒解愁,珀安神,二者相加,何愁前路无知己?”那晚的月光下,琥珀酒的光泽与诗人们的笑声,一同融入吴地的夜色,而李白心中,关于“琥珀光”的诗句,也在悄然酝酿,终将在日后的某一天,绽放出传世的光彩。

(上卷完,下卷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