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代开元年间,秦岭深处的“松云村”
里,文人苏景明正背着竹篓,沿着山间小径行走。
他刚辞去长安的官职,回到故乡隐居,每日除了读书,便是入山采集草药与奇石。
这日,他循着松涛声走到一片古松林,在一块青石下,现了一块拳头大的琥珀——琥珀呈深蜜色,表面覆着薄薄的苔藓,拂去苔藓后,阳光一照,竟似有暖光从珀石里透出来,像揣着一颗小太阳。
“这便是《本草拾遗》里说的‘日精所化’的琥珀吧?”
苏景明将琥珀捧在掌心,想起书中记载:“琥珀,松脂入地千年所化,其色如金,乃日精之魂凝结。”
他试着将琥珀贴在脸颊上,果然有一丝温润的暖意,与寻常石头的冰凉截然不同,“果然带着太阳的温度。”
回到村里,苏景明将琥珀洗净,放在书房的窗台上。
每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琥珀上,珀石便泛着暖金色的光,将书房的一角染得格外明亮。
村里的老阿婆听说他得了一块“太阳石”
,特意上门来看:“景明啊,这琥珀可是好东西,我年轻时,我婆婆就用琥珀磨粉煮水,给受了惊吓的孩子喝,说是能安神呢。”
苏景明将信将疑,直到几日後,村里的孩童阿柱在山中被野猪追赶,受了惊吓,夜里总做噩梦,哭闹不止。
阿柱的母亲急得团团转,想起老阿婆的话,便来求苏景明:“先生,您的琥珀能不能借我用用,救救阿柱?”
苏景明取出琥珀,用小刀轻轻刮下一点细粉(他生怕刮多了损伤珀石,只刮了指甲盖大小的量),放入瓷碗中,再倒入煮沸的温水,搅拌均匀。
琥珀粉在水中渐渐融化,水色变成淡淡的蜜色,还散着一丝松脂的清香。
他将琥珀水递给阿柱的母亲:“让阿柱每日睡前喝一小碗,看看效果。”
阿柱喝了琥珀水的当晚,便不再哭闹,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。
接连喝了三日,阿柱不仅不再做噩梦,还能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上山采野果了。
阿柱的母亲带着鸡蛋来感谢苏景明:“先生,您的琥珀真是神了!
阿柱现在睡得比谁都香!”
苏景明望着窗台上的琥珀,阳光正落在珀石上,暖光流转。
他忽然明白,这琥珀之所以能安神,或许正是因为它藏着千万年的日精——那温暖的力量,能抚平人心底的惊惶,像阳光驱散乌云。
后来,他在自己的笔记《松云记》里写道:“秦岭得琥珀一块,色如蜜,暖如阳,磨粉煮水,可安惊悸。
此非石也,乃日精凝魂,藏着松间千万年的暖意。”
第三卷维京海船载珀行奥拉夫凭光渡风暴
公元九世纪,北欧的维京海面上,一艘长船正劈开浪涛前行。
船的“龙头”
雕刻在阳光下泛着冷铁的光,船长奥拉夫站在船舷边,手中握着一块琥珀——这是他从父亲手中继承的“太阳石”
,琥珀呈深金色,表面被一代代维京人摩挲得光滑如玉,握在掌心,似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。
“船长,天边要起风暴了!”
了望手在桅杆上大喊。
奥拉夫抬头望去,远处的天空已被墨色的乌云覆盖,海风也变得狂暴起来,卷起的浪花拍在船身上,出“砰砰”
的声响。
船员们纷纷忙碌起来,有的加固船帆,有的收起渔具,脸上满是紧张——在这片海域,风暴常常意味着船毁人亡。
风暴很快袭来,乌云完全遮住了太阳,海面陷入一片昏暗。
长船在浪涛中剧烈摇晃,像一片被狂风摆弄的叶子。
了望手再也看不清方向,只能大喊:“船长,看不见太阳,找不到航线了!”
奥拉夫的心也沉了下去,他知道,若迷失方向,船很快就会被风暴掀翻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这太阳石,是松脂吸尽太阳之力所化,哪怕乌云蔽日,它也能指引方向。”
奥拉夫立刻将琥珀举到眼前,对着昏暗的天空——奇迹生了!
哪怕没有阳光直射,琥珀的表面也泛着一层淡淡的暖光,而且光的强度似乎在变化:当他将琥珀转向东边时,光最亮;转向西边时,光最暗。
“跟着太阳石的光走!
向东!”
奥拉夫大喊。
船员们虽然不解,但还是按照他的指令调整船舵。
奥拉夫紧紧握着琥珀,双眼紧盯着珀石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