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谢又去见唐思远。
小谢开门见山,直接向唐思远问道:“唐思远,你给花头豹介绍了一个亲戚在赌场,叫刘四,你知道这个人吧?”
唐思远沉思了一下,点头说:“知道,他只是个伙计,找他干嘛?这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有没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,你就说这个人住在哪里,现在必须找到这个人。”
小谢说道。
唐思远说道:“他是我一个亲戚,和我住在一个村,名字叫刘根,排行为四,大家都叫他刘四。”
唐思远认为这个刘四没啥问题,就实话实说。
小谢得到地址后,就给齐科张汇报,得到审批后,直接去把刘四带到公安局。
刘四满腹疑惑,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?
齐科长带着小谢,对刘四展开调查,齐科长问道:“你是刘四,曾经和花头豹在赌场共过事,对吧?”
刘四点头道:“是的,我只是个跑腿的,啥事都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齐科长又问道:“你是不是和花头豹一起去三道梁,抓过一个人女,有这回事吗?”
刘四没想到问的是这回事,当年的事,印象很深,如实答道:“有过,是花掌柜带我去的,把那个女人连夜晚带回来了。”
齐科长又说道:“说说那个细节,你都经历了什么?”
刘四想了想说:“我们去了三个人,花掌柜,还有范六,等待晚上才进村的。
有一个小伙娃带路,这个小火娃,我听花掌柜说,把那个女人叫姑姑,也就是他配合开的大门,我们才把那个女人顺利的抬了出来。”
“你不是抬出人后,又回去了一趟取衣服吗?那你回去碰到谁,或者看到什么了?”
齐科长盯着问道。
刘四眼睛睁的老大,这细节人家也知道了。
刘四那晚上,他黑了铭利搜刮的钱,给谁都没说,就连花头豹都不知道。
他私吞了,就不想说出这个细节。
但又想到,人家都问到这个份上了,这事肯定就瞒不住了。
就说道:“进门就看见引路的那个娃,在家里乱翻东西,我拿了衣服后,就走了。”
“你确定,看见了那个引路的娃在翻东西,你还看见谁了?”
“就看见那个娃一个人,再没看见人,我还问了他一声,你怎么偷你姑姑的东西?那娃吓得不说话,我怕耽搁时间,出了意外,急着取衣服,拿上衣服和鞋就走了。”
刘四轻松的说,觉得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。
齐科长厉声说:“刘四,分明是看见了一个老太婆,她不让你拿东西,你便出手打死了老太太,拿着东西慌忙逃窜,现在有人看见你,并听到你打人的声音,你老实交代,承认你杀人的事实,休想逃脱罪责,想埋藏是藏不住的。”
齐科长严厉的声音,把刘四吓了一跳,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其中有人命案在里边,他心里想,这中间有人命案,自己可背不起这个黑锅,立刻说道:“这人命我可背不起,我再说一遍,我只看到那个娃在翻东西,什么人也没看见,只要那个娃还在,我可以和那个娃对质,当时他怕我说出去,还给了我几块大洋封口,我走到时候,那个娃还在,我怕花掌柜等久了,是跑着出村的,不信可以问问花掌柜。”
刘四力争把自己说清楚。
真是:提起命案心胆颤,说清原委怕身染。
落在自身担不起,坐牢杀头理当然。
齐科长听了刘四的话,觉得:他的话和张铭利的话中间有出入,肯定其中有一个人在说谎。
说谎的人,肯定就是作案者。
他对小谢说:“立刻再审张铭利。”
小谢把带张铭利带到另外一个审讯室,齐科长盯着张铭利,半天不说话,张铭利被看到浑身毛。
突然,齐科长厉声说道:“张铭利,你别耍小心眼,本来很简单的事情,你却信口雌黄,满嘴胡道,企图把水搅浑,掩盖你的罪行。
那天晚上,后来进来的人,我们已经找到,是和你一同坐车回来的人。
他回来拿衣裳,却看到你在偷东西,你还给了他钱封口。
院子没了其他人,就剩你一个,你说,老太婆是谁打死的?负隅顽抗,罪加一等。”
齐科长的话,惊得张铭利睁大眼睛,六神无主的看着齐科长,本想着说出一个无影无踪的人,把自己的怀疑转移掉,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人。
他对内心的防线,彻底给攻破了,顿时,头上的汗水,突然冒了出来,他做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