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稍减,但仍是迟疑:“浔阳江故人?……我却不曾听师父提起。
你且稍候,我进去问问。”
说罢,转身进了内堂。
“师傅,外边有一名汉子说是您的故人。”
安道全正在给一名妇人诊脉,听到徒弟打断了自己的思路,有点不高兴了:“故人?”
“是,师傅,他自称是浔阳江人氏。”
“浔阳江?”
安道全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:“不认识!”
小徒弟又说:“他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见师傅”
“哼什么十万火急,这些来治病的人都不急吗?”
说完话,便不再搭理徒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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徒弟自讨了个没趣,低头耷拉脑的便往外走。
其实,也不能怪安道全。
人家一天看的病人有多少,更何况,张顺上次请安道全距今已经快十年了,怎么还能记得?
小徒弟见了张顺,也就没有好脸色了:“你那汉子,尽是胡说,我家师傅根本就不认得你。”
“哈哈哈”
周边看病的人也是哄堂大笑。
“你这汉子,人家安神医怎能认得你?”
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。”
伴随着还有一些人的耻笑。
张顺顿时骚了一个大红脸,转念又一想:上次见安神医,也都七、八年以前的事了,人家还能记得自己才怪。
再说,自己算个什么东西,人家能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吗?
可是,等到这些人把病看完,要到什么时候了,自己等不起呀!
唉,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,耍耍混吧!
想到这里,张顺抬步上前,一把推开了小徒弟,又把前面排队的挤到了一边,迈步进了“回春堂”
。
小学徒被推得一个趔趄,排队的人群也出一阵惊呼和斥责。
张顺充耳不闻,几步便跨进了医馆内堂。
内堂药香更浓,陈设简朴,一位年约四旬、清瘦矍铄的老者正坐在案后,手指搭在一名妇人的腕上,凝神诊脉。
骤然被人打扰,安道全眉头一皱,抬眼望去,脸上已带了三分愠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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