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……你们是带我去找他们的,对吗,对吗?!”
见在场没人回答他的问题,老李紧紧握着南宫藜的手,迟迟不愿松开,这可把南宫藜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。
我走到老李跟前,一只手按在他的双手上,耐心的对他说道:
“李水手,你还记得他们?那些跟你一块儿出海的同事们?”
“记得!
当然记得!”
老李大声回应道:
“成船长,老赵,老冯,还有小波,还有……还有苏大副……”
说着说着,老李眼神逐渐由激动变成了恐慌,随即他哭了,哭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,哭得撕心裂肺,院里的四目犬听着都卧在了地上悲鸣了几声。
我把一只手臂搭在老李肩膀上,向他轻声问道:
“那李水手,你愿不愿意带我们去找到那船员?”
老李的哭声突然停止,他挣脱开我的手臂,转身溜上了楼梯间,就在我们都以为靠他无望之际,老李又迅跑下楼,伸手递给我一沓张学生用的草稿纸,我接过这些纸张,惊讶的现那叠在上面的第一张纸上,竟然画着一幅画,而那张画的内容,正是几个人站在客厅围在老李身边的背影,其中一人正好也把手搭在了哭泣的老李肩膀上。
看到这一幕,我们几人都惊呆了,就连村长也不知该作何解释,只好一个劲儿的对着这幅画说道:
“疯了,真的疯了。”
我刚想掀开其他的稿纸查看一下,怎料老李一把从我手中夺过所有的稿纸,然后态度坚定的对我们说道:
“去,我带你们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