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处理外伤。”
他拿起一份奏折,“对了,云罗的药农们听说双邦药圃缺种子,送来了不少云罗特有的草药种,朕打算让林风派人护送,顺便看看他们的药田管理法子。”
双邦医馆的后院药圃里,陈松和李修正带着学徒们播种。
陈松教大家如何给青翘草培土,他的动作缓慢却精准:“这草的根须浅,土不能压太实,要像给婴儿盖被子那样轻。”
李修远则示范着瑞国的条播法种金银花:“行距要留一尺,株距五寸,这样通风好,不容易生病虫害。
等长到半人高,再用云罗的竹架搭棚,让藤蔓爬上去,既能多结果,又方便采摘。”
一个叫小石头的云罗学徒学着条播,种子撒得不均匀,瑞国的学徒婉儿笑着帮他调整:“你看,像撒瑞国的麦粒那样,手要晃得匀些,种子才能排得齐。”
小石头脸一红,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在家种过焰灵根,都是一窝窝撒的,没试过条播。”
陈松在一旁笑道:“这就是合璧的好处啊,学着用瑞国的法子种云罗的草,说不定长得更好。
等秋收了,咱们用云罗的法子把草药晒干,再用瑞国的瓷瓶储存,保证药效不失。”
药圃边的凉棚下,张奶奶带着几个妇人在制药膏。
她们将瑞国的蜂蜡和云罗的焰灵花油放在一起熬,再加入金银花汁,熬成的药膏既能治烫伤,又能润皮肤,装在双花泥做的小罐里,看着就喜人。
“这药膏抹在手上,比瑞国的香膏还滋润。”
一个瑞国妇人拿起一罐,对着阳光看,膏体透亮,带着淡淡的花香。
张奶奶笑着说:“我加了些瑞国的薄荷油,夏天用着还凉快。
等做好了,给医馆的学徒们每人送一罐,他们天天捣药,手上容易磨破皮。”
傍晚时分,医馆快打烊了,陈松和李修远坐在药圃边的石凳上,看着夕阳洒在绿油油的草药上,心里满是欣慰。
陈松递给李修远一个陶碗,里面盛着新酿的“草药茶”
,用金银花、青翘草和焰灵花蜜泡的,清热解暑。
“尝尝?这茶用你说的蒸馏法提过,苦味少了很多。”
陈松笑道。
李修远喝了一口,眼睛一亮:“好茶!
比太医院的凉茶爽口。
咱们把这茶的方子也加到《双邦药录》里,让百姓夏天都能喝上。”
他望着药圃,忽然道,“陈老哥,等这季草药收了,咱们编本《双邦药膳食谱》吧,把能当菜吃的草药都写进去,比如金银花炒鸡蛋、青翘草炖排骨,既好吃又治病。”
陈松拍着大腿:“好主意!
我家老婆子最会做云罗的草药粥,让她来教瑞国的厨子,保证好吃又养生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茶碗碰在一起,出清脆的声响,像两颗医者仁心在共鸣。
后宫的夜宴上,林羽举起酒杯,对众嫔妃道:“双邦医馆和药圃,不仅是治病救人的地方,更是两国百姓交心的地方。
医者无国界,人心亦无隔阂,朕敬这仁心仁术,敬这共生共荣!”
“敬共生共荣!”
众人举杯响应,窗外的月光洒进殿内,与烛火交相辉映,温暖而安宁。
双邦医馆的灯还亮着,陈松和李修远在灯下整理药方,药柜上的“惠民药箱”
里已经装满了药材,旁边放着孩子们送来的感谢信,字迹稚嫩却真挚。
属于林羽与三千嫔妃的故事,在这淡淡的草药香里继续书写。
而瑞国与云罗的土地上,医馆的药香、药圃的绿意、孩子们的读书声交织在一起,汇成了一曲关于健康与希望的歌谣。
这歌谣里,有医者的仁心,有百姓的互助,更有两国人民在岁月里沉淀的深厚情谊,像双邦药圃里的草药一样,根系相连,枝叶相依,在和平的阳光下,蓬勃生长,生生不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