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贞娘的眼睛：“你要如何证明？”

这才是关键。

张贞娘仿佛就在等这句话。

她环视一周，目光最后落在陈玄身上，微微颔首示意。

然后，她朗声说道：“证明很简单。”

“请殿下将城外疫区，那些被太医院判了死症，只能等死的病人，交给我们。”

“我们不要药材，不要补给，只需殿下应允三件事。”

“第一，给我们一处与外界隔绝的独立营地。”

“第二，所有进入营地之人，包括我们自己，都必须听从我的号令，遵守我的规矩。”

“第三，给我们足够的权限，调用清水、烈酒、石灰和大量的干净布料。”

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，回荡在院落之中。

“十日为期。”

“若无一人好转，我们甘愿以妖言惑众之罪，引颈就戮。”

“若有人能起死回生……”

张贞娘的目光扫过那些面色各异的御医和翰林。

“这医学院，我们说了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