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拿,就地正法的。”
她心头一跳,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其中凶险可想而知。
看着面露惶然的顺子,她下意识反驳:“对方既然犯了事,他作为朝廷命官,奉旨捉拿难道不对吗?他若是徇私枉法,岂能有资格做你们的大人?”
顺子闹不懂,她干嘛这么拼命为大人辩解,八成是真的妄想过头了。
也难怪,自己是个男人,只远远见过大人一回,便已经惊为天人,到现在都忘不掉当时的那份光景,更遑论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。
但这份崇拜也持续不了多久,只要她们亲眼见识过大人的冷酷,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,就会彻底湮灭。
只是大多时候,幻想湮灭的同时,也会付出生命的惨痛代价。
好不容易有个瞧着顺眼的姑娘,人也长得漂亮灵动,死了就真是太可惜了。
不过话已至此,听不听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,人各有命,她能有什么造化,便看老天爷的心情了。
“顺子,你又在胡乱唠叨什么?”鲁伯从外面进来,一看到顺子,就板着脸呵斥。
顺子连忙站直身子,拿起块布巾,打着哈哈在台面上随意抹着:“没说什么,就跟周姑娘讲讲咱们账房的规矩。”
鲁伯哼了声,看来对他的话,是不怎么相信的。
“周姑娘,这个手令给你,自此后,账房的一应支取及看管事宜,就都交给你了。”鲁伯从袖中摸出个翠绿色的玉牌子,搁在了周棠梨面前的案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