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可心里却没有半点失落难过，反而隐隐欢喜。

加上他左一句丫丫，右一句丫丫，不禁给了她错觉，让她相信，就算这一世的他完全变了个性子，他也还是他，他们依旧能像上一世那样，执手相携，共赴白头。

“没什么，不是大人您的错，是我的错。”顺子的事，她已经不打算说了。

他追问：“此话何意？”

她扭过头，又装模作样看了一阵风景，这才转过脸来，索性彻底丢了脸面，叫他看不起自己最好，这样她就能彻底死心了：“是我对大人心存妄想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，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，昨日一觉醒来，瞬间醍醐灌顶，明白我和大人根本不是一类人，尽早收起那不切实际的妄想，才是道理。”

他的确诧异了一瞬，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厌恶，随即浅浅笑了起来，“这个理由倒是有意思，但你也未免太容易放弃了，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。”

什么意思？依他所言，自己该霸王硬上弓才是真理？

“我是个识时务的人。”反驳他，却还不忘了自夸一句。

他闷声一笑，拉直身体，将脸凑到她跟前：“努力一把，说不定癞蛤蟆，真能吃到天鹅肉。”

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，怎么换了身衣裳，连性子也跟着一起换了，她差点伸手，想要看看他脸上是不是贴了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。

“你放心，我没有易容。”从她眼里的诧异，他轻易读出了她的不解，抓起她的手，置于自己脸上：“喏，你看看，我到底是不是假的？”

掌心挨在他脸上的刹那，她连呼吸都停了一瞬。

就和看到的一样，他脸上的肌肤真如玉制的一般光滑，带着微微的温热，伴随着他说话的动作，能清楚感觉到，掌心下肌肤的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