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一起等着被砍头吧!”
“同知息怒,这事的确怪我们,不知轻重,但现在当务之急,是想办法解决这事,您看,能不能伪装成是江意承因受不了酷刑的折磨而自杀,跟我们没有关系,这样的话,说不定皇上就不会怪罪我们了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走到了江意承面前。
望着一动不动,已经感觉不到半点生气的人,杨同知渐渐冷静下来,“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。”他左右查看一番:“老陈呢?”
“咦?刚刚还在呢。”
“先不管他了。”也许是因为害怕而躲起来了,那人就这样,要不然也不会在锦衣卫当了二十年差,还是最下等番役,“把刀递来。”
“您要做什么?”
“废话,自然是割了江意承的舌头,伪造他咬舌自杀的假象!”
“还是您厉害。”番役一边恭维,一边挑了把精细的匕首,恭敬递了过去。
杨同知接过,一手握紧刀柄,一手探向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江意承。
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,站在一旁的番役,眼睁睁看着原本握在杨同知手里的匕首,竟反过来刺入了他自己的咽喉,随后咔嚓一声,杨同知整个脑袋就这么垂了下来,只有一点皮肉还和身体相连。
他吓坏了,跌倒在地。
一片昏暗中,那个本该死去多时的人,侧过头来,冰冷可怖的目光从他湿濡的裤裆,移到他的脸上,“把你手边的钥匙给本指挥使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