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下,基本是清热解毒的药。
只是比较难炮制,他就骗他们说不能吃。
坏就坏在里面的草乌和曼陀罗花是真不能随便吃的,将风七直接给麻翻过去了。
那郎中松绑之后,又给风七灌了两副解毒药,风七也还是睡了一天才醒。
听完了事情经过,风七竟然陷入了沉思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十三叔看他神色呆愣,还以为是先前吃的药把他脑子给药坏了。
“以前我所到之处,大多是富庶之地,物阜民丰。
再不济,所见之人也能吃饱穿暖。
如今到了这偏僻城镇,又赶上饥荒之年,我这才切身感受到百姓的苦楚。
小小年纪,就以偷盗、打劫为生。
没有米粮,就抢夺草根树皮充饥。”
“行违法之事,只能说是缺乏管教。
大家都缺吃的,怎么就他们这么会偷懒!”
十三叔违法的事情也没少干,但这两兄弟混成这个样子,十三叔只觉得活该。
“他们自然是要受些惩罚的,明日扭送的官府去,关上几天,总比在外面祸害人要好。”
风七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我沿途追查这些时日,联络了不少咱们的眼线。
那个弓箭手的身份还真查出来了。
你猜怎么着,竟然还是老熟人!”
“老熟人?如果之前见过,他那股杀气,我应该有印象。”
风七陷入沉思。
“不是见过的熟人,是阎罗殿这个老熟人!
你可知他们叫他什么?”
十三叔用手肘捅了一下风七,见他只是皱眉,不知道他是不舒服还是不耐烦,于是歇了逗他的心思,说出了那人的名字:“范无救”
。
“‘范无救’?是不是还有个‘谢必安’?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阎罗王了吗?”
“你还真说对了,那个‘谢必安’就是国师在宫外时常带在身边的那个跟班——烧饼。”
“看来,追不上这个范无救也不要紧,反正都是要回京都的。”
风七突然就觉得不那么丧气了。
“之前我就怀疑过国师出现的地方为什么频频出事。
后来知道他是姜焕黎的人,又觉得也算正常。
如今看来,他当上国师还不满足,还想在朝堂上搅弄风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