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4章 雪兔子(3 / 5)

么多草绳,跟穿棉袄似的。”

“树也怕冷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冻坏了根,开春就活不成了。”

傻柱推着辆三轮车进来,车上装着袋苹果,红通通的。“霜降吃苹果,平安,”他把苹果往石桌上倒,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冰糖心的!”

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,手里拿着件棉袄:“槐花,穿上棉袄,霜降变了天,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她摸了摸槐花的耳朵,“这孩子,耳朵红得像苹果。”

槐花套上棉袄,拉链拉到下巴:“奶奶,我像不像棉花包?”

傻柱在一旁笑:“像!不过是个能跑的棉花包。”

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,腿上盖着两床毛毯。“我刚听广播,说今晚上有大雪,”他指着天空,“你看那云压得低,准是雪兆。”

周阳赶紧往小麦地盖塑料布:“得再盖层,不然雪一化,种子该烂了。”他用石头压住布边,“这塑料布是去年剩的,正好用上。”

中午饭桌上,傻柱端上盘炒白菜,绿得发亮。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霜打的白菜,”他往她碗里夹,“甜丝丝的,比肉还香。”

张奶奶咬了口,点着头说:“比我年轻时在地里挖的野白菜好吃。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口热白菜,就着窝窝头,美得很。”

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这白菜是院里的,油盐两块,这盘成本两块,傻柱卖五块,赚三块。”

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炒菜的功夫都得算?”

二大爷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苹果树买肥料。”

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傻柱的白菜炒得香,定价不高。”

下午,天空飘起了小雪花,一片雪花落在槐花的鼻尖上。她仰着头接雪花:“周爷爷,雪花凉得像冰块!”

周阳正在给萝卜窖盖盖子,闻言抬头看:“这雪下不大,不过能润润地。”他盖好盖子,“明年开春,麦子准能长好。”

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雪花:“家人们看!霜降的雪!老人们说‘霜雪兆丰年’,明年咱院准是个好年成!”

三大爷在给桂花树叶扫雪,用扫帚轻轻扫:“别让雪压弯了枝桠,明年还指望开花呢。”

“您这树比祖宗还金贵,”许大茂笑着说,“我看您明年干脆给它搭个棚子。”

“搭棚子哪有这雪滋润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瑞雪兆丰年,花也盼着雪呢。”

傻柱在厨房炸丸子,油锅里“滋滋”响。“张奶奶,”他探出头,“晚上吃丸子汤,暖和!”

张奶奶往灶膛添柴:“多炸点,给李爷爷送碗去,他怕冷。”

槐花跑进来:“傻柱叔叔,我能炸一个吗?”

“油烫,”傻柱笑着把她推出厨房,“等炸好了给你留一大碗。”

傍晚,雪停了,天边挂着道晚霞,把雪地染成了粉紫色。傻柱端着丸子汤出来,热气腾腾的。“张奶奶,趁热吃!”他往每个人碗里舀,“这丸子里放了白菜,鲜得很。”

槐花捧着碗,丸子烫得吹了又吹,咬了口,肉香混着白菜的甜:“比肉包子还香!”

立冬这天,四合院的门槛上结了层薄冰,踩上去“咯吱”响。槐花揣着手从屋里跑出来,鼻尖冻得通红:“周爷爷,昨儿的雪化了又冻上,门槛都成溜冰场了!”

周阳正拿着铁锹铲冰,铁铲撞到冰面发出“铛铛”声:“立冬交十月,小雪地封严,这冰不铲掉,明儿更厚。”他往冰上撒了把炉灰,“这样就不滑了,你这小丫头再跑也摔不着。”

许大茂举着手机追着槐花拍:“家人们看!立冬的冰门槛!槐花说要在这儿表演滑冰,咱拭目以待!”

槐花瞪他一眼,弯腰从冰上捡起片冻硬的银杏叶:“谁要表演?这叶子冻得像铁片,能划玻璃!”

三大爷背着个竹篓,从外面回来,篓里装着捆干枯的艾草。“立冬要烧艾草,”他把艾草往墙角一放,“驱驱寒气,来年少生病。”

“您这老讲究比我奶奶还多,”傻柱扛着袋煤进来,煤块在麻袋里“哗啦”响,“我看烧煤最实在,屋里暖和了,啥寒气都能驱。”

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你懂啥?这艾草是后山采的,晒干了烧着香,比煤烟好闻。”

张奶奶戴着绒线手套,正把晒好的萝卜干收进坛子里。“立冬腌菜,来年开春吃正好,”她往坛子里撒盐,“槐花,过来帮奶奶压石头,得压实了才不烂。”

槐花踮着脚往坛里压青石,萝卜干在手下咯吱响:“奶奶,这得腌多久啊?”

“二十一天,”张奶奶数着盐